不要在意我是谁,我可以是很多人
个人堆积地,偶尔诈尸

[原创]逝

赛薇琳_xavirynn:

*副标题[上海中考题]——就这样,埋下一颗种子
*视角转换有
*虽然感觉给其他作品的人物写原创生贺有点奇怪,但是还是要说祝肖时钦生日快乐!



[白潋]
我和白溯不一样,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毕竟我们是双胞胎,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完全不一样。


我并没有什么恋兄情结,但是在我眼里看来,白溯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从记忆里就是他带我长大,相依为命的。在母亲生下我们难产死后,父亲曾提议带我们回神界,但是他拒绝了。我问过为什么,没有回答。


比起大多双生子平分的那少量父亲或者母亲带来的半份神力,我们的情况显得更为简洁明了。白溯继承了父亲全部的神力,甚至连一点渣都没有给我剩下,当然这并不是代表我在抱怨着什么,毕竟这并不是我伸伸手,说想要就能得到的,做一个普通人,又不是一件多么亏的事情。然后父亲就自己回去了,只简单地留下一句“愿我的孩子们有一生用不尽的财富。”这也很正常,他古往今来四处留情生下的孩子,或许能塞下一个万人体育馆。对哥哥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我并不清楚,我只是觉得只要我们两个都好好活着就够了。反正我是个人,他是半神,先走的那个总是幸福的,我也并不想费尽心思改变什么,否则到最后可能只不过是一场竹篮打水。我是很满意了,所以并不怎么在意这些事情。


…………


[白溯]
我和白潋完全不一样,除了长相,几乎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虽说是双胞胎,但是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对于他,我一直感觉心怀愧疚,父亲说我身上带的是他神族血统,而白潋则完全是个普通人,我问父亲能不能把我的分给他,他摇了摇头,并问我愿不愿意去神界,能带上弟弟,只要我愿意。但是我拒绝了,我没有办法保证到了神界,我依然能倚仗血统优势,那里应该是危险的。直觉这样告诉我。尽管是一件悲伤的事,但是几年之后,我的直觉成真了。


“好吧。”父亲叹了口气,作为商人的庇护神,他留下了足够我们花一辈子的钱财。“我会保护好他的,”对父亲,我这样说,不论他在不在乎,我都要让白潋过完一生,在最后的时刻与他道声再见之后再决定以后的事情。父亲同意了,也离开了。既然是约定那就完成,而且那可是我的弟弟。


但是仅仅过了几年,我就失约了。


…………


[白潋]
生日快乐,我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白溯不在,他去捕猎了,最近很不太平。当然了,他成为猎手不是为了钱,我们又不缺这东西,只是他说要保护我,所以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好本事”或许该给他打上引号,我们都不是喜欢打打杀杀的人,有足够能力自保就够了。那在这之后,就只需要一颗清楚知道该做什么的脑袋就行了,这本就是父亲留下的天赋。


他大概是太忙了,根本不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生日,但是也被没什麽所谓,反正他肯定会回来的,蛋糕切了一半放在冰箱留给他,至于自己的那一半,现在吃掉好了。


举起了刀,一分为二。


仍是太阳未升起的时候,我还醒着,但却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走向厨房抽出那一把刚刚才洗干净的水果刀,划向了手臂。


可白溯还没回来呢。


视线开始有些不清晰,有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家中,我想起白溯曾经说过,他在家中设了结界,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影在我割开的小臂上放入一粒小小的东西,膈得疼,也或许只是血管跳的过快,我觉得它似乎是生根发芽,是一颗种子吗?或许吧。


我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那个人影可能只是幻觉,早早的就不见了。意识渐渐飘远,最后听到的是急促的开门声。


“白潋!”有人声嘶力竭地在喊我。


我没有什么力气回应他,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嗯,晚安。


…………


[白溯]
地上留下了一摊血,但是除了结痂的伤疤和留在臂膀上的血并没有其他伤口,白潋和我不一样,但为什么伤口能这么快就愈合了呢?我放弃思考他有没有死去,也不想把这种明显有能力者肇事造成的伤害带到医院,医生可能比我还束手无策。想了想利害,我尽量放轻动作把他带到床上,脉搏还在跳动,呼吸也在,睡过去了吧,我坐在床边的地上开始思考。父亲是指望不上的,根本没有联系他的方法,所以只能靠自己,能闯进家里那一定不是普通人,白潋也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不可能自杀,伤口在左手臂,而且是水平向划痕,那么只可能是他自己伸出的手或者自己划的,那就可能是被控制了,但是这么做的意义呢?算了,等他醒了再问本人吧。


然后就过了一个星期。


除了必要的生理活动,我几乎做到寸步不离,但他仍没有苏醒的倾向,说实话,我有点慌。我的能力并不足以再长期的维持他的生命体征,如果他一个月内没醒……我不敢想下去了,我为什么要去那次该死的捕猎呢?有些烦躁,但也知道于事无补,只能继续等下去。


…………


[白潋]
我感觉有点饿,眼皮有点沉但是还是能张开的。尽量说服自己接受过于刺眼的光线,一边回想着失去意识前的事。


白溯。我想要张嘴但是发不出声音,稍稍活动了下脖子,看到他坐在地上靠墙睡着了。整理一下记忆,痛觉还是有的,所以可以肯定被划伤的只有手臂,骨折也没有,那么按那点出血量,应该是不会让我直接晕过去的,所以问题应该出在那个被塞进伤口的东西……是种子吗?看了眼手腕,早就愈合了,只剩下显眼的疤。有点难看,我撇了撇嘴。算了,睡吧,明天再说。


…………


[白溯]
总之,他醒了,虽然按他的说法手上应该多了点什么但是没有具体显现我也没法判断。当然,在解决这个事之前,我们搬了趟家,因为装修也要时间,所以就给他找了间公寓租着,大隐隐于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我的本意不是这样。想试着去找些人问问,而且上次突然中断的任务也需要完成,我就这样被白潋说着“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不放心地”推出了门。


没什么办法,还是快点解决,快点回去吧。


…………


[白潋]
风餐露宿当然比不上美食,可我有什么办法,还是等白溯回来再说吧,但是他还认得出我吗……继续睡吧,太阳多好啊。


…………


[白溯]
虽然被绿叶包裹成了一团,但我还是认出了白潋,那可是我弟弟。当房东气势汹汹的控诉我不付钱还养一棵树,又目光闪躲着支支吾吾不知道扔去哪了之后我跑了好久,快疯掉了才找到他,正安详的晒着太阳,看见我还挥了挥手,虽然现在应该说是树枝或藤蔓。花了很大力气,才总算让他变回了人样。


唉。我叹了口气。


“回家吧。”


…………


[白潋]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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